这么样一来,曾密少不得又埋怨到任如画头上,自此以后,曾家是再也没有任如画说话的份了。 而荣氏回到家躺了床,便是不敢把这事往外说,一则说了丢人,二则也怕回头引得郑侧妃责骂,又为着损失的那一大笔钱肉疼,她所有家当加起来还不够五万两,如今全部捐出去她将来拿什么给女儿备嫁妆?可若不捐这坎她又过不去。 回来这一躺,竟然又下不了床,楞是病了十来日,才又强撑着下了地。 哪知道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