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躺在黑乎乎的房间里,身下是张还挺舒服的床。 摸索了一下,没找到灯座开关,正打算爬起来,对面的房门已经被人打开了。一道光透了进来,紧跟着是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手上提着一个热水瓶,还有个饭盒。 见他进门,我立刻警觉起来,也没说话就看着他。他瞅了我一眼后也买开口,伸手拉了一下电灯开关,房间里立刻亮堂了起来。朝四周瞅了瞅,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比一般的招待所还要小,就一张床,以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