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小巷还是小巷,我耸了耸肩,自从入了这行后偶尔在身上发生些奇奇怪怪的状况我都已经习以为常。 转头正要继续向前走,头顶上的那盏灯突然晃动了几下,明灭之间,小巷远处走过来一群人,穿着大红色的衣服,走在前面的是三个人,后面还有一群人抬着类似轿子的东西。仿佛在敲锣打鼓,但我却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成亲?还是这么古老的成亲仪式?”我奇怪地自言自语。 对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