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笑。蓦然间，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他想起了相思花，想起了那袭白衣，想起了白衣上的那些殷红的血渍。

“沈晨。”几乎是本能的，他伸出手向着沈晨的方向抓了过去，只是在手伸到一半的时候，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你.....”沈晨身子连连后退，对面的方小凡让她有一种极度陌生的感觉，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他就是个傻瓜，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不同意，我不会让他浪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