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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终究不是寻常人，虽然震惊，却也没忘凌天的问题。

“拦住他，不是问题。”南帝传音道：“但想要击败他，却是不能。”

南帝回答完，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凌天这般询问，难道是有什么办法帮助他？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想，转而就被他忽略过去。

在他看来，这有些不太可能。

他现在的状态，严格来说，并不是人类，而是宛若阵灵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