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刚才老四说了这事。 他说,事后他来寻过我,知道我没有参加春闱,才放心下来。 振明和振新说他们也是事后才知道这事不简单。可是,他们人低言微,什么忙也帮不上,他们向我道歉。” 白振天低低的叹口气,“月儿,你四叔怎么样,咱们姑且不论。你二叔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对我一直爱护有会佳。 他在京城,在荣远伯府的鼻息下生存,他有他的不易,我对他没有什么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