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娘是舅舅的亲姐姐,她......” 白振明烦躁的又喝了一杯酒,把杯子重重的放到桌几上,“亲姐姐?那是舅舅的,又不是她的。 母亲何时入过她的眼,连带着我们,何时入过她的眼? 母亲的性子,我是知晓的,从小被外公外婆宠得骄横跋扈,心无城府,什么事儿都在脸上,心里装不下一点东西。 喜欢的人,恨不得把心给了她,不喜的人,恨不得把人踩在脚下。 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