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明白儿子的痛苦,叹口气道:“文哥儿,阿爹明白的,阿爹也很心痛。 党争本就是残酷的,好在,大皇子不是心大的,下来后能本本份份做皇子,没有再起那份心思。 否则,咱们父子二人还能坐在一起说话儿?” 李锦文跟着叹口气,“儿子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再搅进局里,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儿子跟着阿爹学了多年的工程,往后,儿子只想在自己的专长上有所建树。” 李树青心痛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