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任何人、任何组织的想法了。 无论是打烂棋盘重振山河,亦或是从零开始,裹挟大势,都无妨。 只不过是路线区别罢了,结果,并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呸!你这阉人,也配和穆将军说话?” 那位身宽体胖的龚大人怒视老太监林锦,旋即戏谑地看了一眼颜安青,面上浮现出一抹优越感:“这个昏君,不听我等贤臣劝诫,反倒听信奸贼谣言,也就勿怪国破家亡,成为亡国之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