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她已经拉起小江的手,把厚厚的牛皮纸信封塞进她的手里。 保姆已经彻底慌了神,从前辈的嘴里听得多了,也就知道保姆这行业的潜规则是怎么样。当她看到主母把她叫进会客室,就已经觉察到不妙了。当她感觉到手里被硬塞进那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信封,她知道心里的空恐慌就要变成现实,她要被辞退了。 这是最后的结算,最起码,从厚度来看,这个主母工资上没有亏待她,甚至还有一笔不小的遣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