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这牛脾气,要是我没猜错,他还没举行拜师仪式吧?既然还没跪你这大师傅,我怎么能受这个礼。” 唐墨从小经受国学熏陶,他并不觉得跪拜师傅有什么不对。但此时也站在中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行,那就先欠着,往后再还你。”金大师也站起来,拍拍老友的肩膀,说道:“多少年了,我们见识了那么多的一品灵舌,却还没见过二品信舌。我可告诉你,这孩子是我亲自带大的,我是看着他从没有‘蕾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