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都没发现,只是神情有些恍惚。 叶淮安身后的肖季,高庄远都穿着战甲。那云粟如今浑身刚结痂,正是长新肉的时候。竟是也不顾大夫嘱托穿了一身戎装。虽然面色苍白,但依然站在叶淮安身后。 “娘,儿子一定会回来的。”叶淮安声音沉稳,目光坚定。看着周氏时有些歉意。 刘老太太眼眶微红,这儿子回来这几日天天跟做梦似的,以前便是连梦里都不敢想。 低头抹了把泪:“你你去吧,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