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子的百姓问道。 “昨儿把家里的猪食挖了两桶过来。估计都快冻成冰坨子了,也不知会不会把人砸死。”年轻妇人还有些不好意思。 “不会不会,要是可以,我还想按着他脑袋让他吃下去呢。”众人纷纷劝解。眼中带着气恨,偏生又不敢上前打一顿。 “你爹呢?昨儿你爹不是早就出来排队了?”有妇人问道。 年轻妇人拉着儿子,守着桶。不自觉地擦了把眼角的泪:“自从前年相公战死了,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