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满脸懊悔。 “余兄,家父托人传话过来,只怕兄弟中午要爽约了。若是下次有空,兄弟亲自给你斟酒道歉啊。一定多喝几杯,多喝几杯。”身旁余思翰一块儿长大的发小笑着道。 语气少了几分方才的热络。 话音才落,身后几个好友也一一拱手告辞。面上少了些真诚,多了些客套。 “余兄,下次兄弟自罚三杯啊。今儿只怕要回去陪陪娘子。赶明儿咱重新约时间。” “走时老娘可就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