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之位跑不了。将来可就是皇后! 这般许下的诺,不可谓不重。 谢蓁蓁咬着下唇,袖子里那块冷冰冰的玉佩,却再也没取出来。 她没说的是,当日那人腰间的玉佩,她拿着细细摩挲了许久,且极尽所能的画出了最详细图案。事后便着人仿造了一块极其相似的。虽然不可能完全相同,但相差不多。 此刻她极其庆幸,琴棋书画,唯有画在外都排得上名号。 谢蓁蓁手中握着两块,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