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一直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女人,天生会心软。 但凡,顾临励对自己的爱,能多一点,她也不会做的那么绝。 她多少会心疼,会心酸,会难过。 而不是如现在一样,毫无愧疚的感觉,只有嘲讽。 许可道,“你走吧,滚出我的视线,我手里的资产,就算是捐出去,也不会给你。” 顾临励看着她,“好,如果是这样,那你要小心了。” “什么?” 顾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