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张延年高举双手,苦着脸道:“我可以对天发誓,北冥帝尊当年,从未跟我提起过任何你俩所做的事,更没有告诉过我,他教过你什么功法。” “这五万年来,你我从未聚过,我压根就不知道你会北冥帝尊所教的功法,更不知道功法名字叫什么。” “我所说的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让我立刻马上身死道消!” 他只觉得冤枉死了。 也特叶辰觉得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