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怪了。”几个纨绔子弟甩甩脑袋,只当自己喝多了,瞪着那道越走越远的清瘦身影,面上颇为遗憾。 这么一个美得刺目的人儿没能赶上认识,当真是可惜。 顾惜瑾看着这些人的神情,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泛白,从顾溪桥第一天回家的那天起,她就知道那人是个祸害,可左右不过长了一张脸而已,这世道长得好看的花瓶最终不过沦为别人的玩物。 稍微一想,顾惜瑾便释然,可是黑沉的眼底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