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伤的程度,也早有了应对的方法,想到这里,她沉着道:“江少,您的伤唯有我能治,换作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祛除煞气。” 江舒玄没有说话,自夏侯程沁进来,他就将扣子一粒粒扣上,此时正扣上了最后一粒扣子。 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在雪白的衬衫映照之下,竟分不清哪个更白。 江舒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忽然间抬头,望向门外,目光如炬,起身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看见江舒玄一步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