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琮本来正抚着她脊背的大掌,顿住了,许久才在她背上揉了一把,将她抱紧了。 接下来自然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等事罢,福禄带着人给靠最里端屏风后的浴桶里注入了热水,两人才起来沐浴梳洗。 这会儿宗琮酒也解了,两人回到榻上后,一点睡意都无。 “你方才说的年少慕艾是何意?” 其实宗琮差不多能明白盘儿的意思,现在不过是没话找话说。 盘儿斜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