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度就会发现,最委屈的从来都不是当事的双方,而是百姓。 “委员长,我刚才说的话,你自己好好想想!” 路远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下要是自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一个普通的百姓希望你和延安方面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现在,就算我蒋某人愿意从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上去解决这件事情,延安方面他们也未必肯!” 蒋委员长悲愤的道:“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