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在撞到椅子时因疼痛而发出了些许呻吟。 “他怎么了?”就坐在旁边那个位置上的蔓迪见状,随口问了一句。 “自作自受。”凯九冷冷地回了这么四个字,然后就转过身离开了会议室。 大约一分钟后,会议室的门再度开启,子临拿着杯咖啡走了进来,并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到了会议桌的主位那儿坐下。 把手上的特大号儿纸杯放下后,他扫视了会议桌周围已然就坐的那六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