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温暖,舒适。 我躺在电视台大门外的空地上,躺在自己的血泊中,任由那和暖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身上,仿佛它能治愈我胸前的枪伤。 这就是结束吗?亦或者……只是个开始? ………… 我是在凌晨时分潜入电视台大楼的,混进去并不难,毕竟我对他们内部的情况很了解。 在过去那半年里,上到社会名流、下到煤矿工人,我和不少人打过交道,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