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走了出去。 只留下陈亦珊和齐向瑶依旧坐在那低矮屋子冰凉的泥地下。 静谧的夜,唯有夜虫仍在不知疲倦地嘶鸣着。 良久,陈亦珊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齐向瑶的方向,试探着叫了一句,“向瑶……” 齐向瑶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陈亦珊又喊了一声,齐向瑶才终于抬起头来,略显憔悴的脸上此时已经布满了眼泪,眼眶更是布满了血丝,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一见她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