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来的那条走廊,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期待还是在排斥。 可足足等了一整夜,珺宁的身影都没有再出现,祁泽这才终于低笑了一声,笑得后来他的表情根本就跟哭没什么两样了,只除了没有眼泪罢了。 一晚上都保持着同一个坐姿的祁泽一坐起来,人就稍稍踉跄了下,浑身上下更是僵硬的怕人,就连后背直起都有些困难,转头露出一个似哭非哭地表情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爷爷。 “我先走了,晚上过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