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瞪眼冲我道。 “差不多是那个意思。”末了,他还是承认了我的猜测。 “凶杀?情杀?还是那个啥杀来着的!?”我环顾着卧室,随口问刘建军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这桩案子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从表面上来看,什么杀都有可能。可是你仔细看,就会发现她是自杀。可是这种自杀的方法,让老子很难接受。”刘建军对屋子里正在做着勘探的警察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之后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