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里对我喊了一声示意可以走了。 “嚯!”我伸手把门拉开,却不防一个敦实的女子从门外跌了进来。 “我是这里的老板,刚才听见这屋有些动静,所以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没有。”体态健硕的女人一边做着自我介绍,一边拿眼瞅着地上夹着蛋呻吟着的云老蔫儿。 “哦没事,我朋友有些特殊的癖好。刚才把那东西往插座里放,没留神嗨大了,过会儿就好了。”我跟老板解释道。 “咦,都怪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