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是卖命,我合计着,就把这条命卖在这里吧。好歹家里的日子会过得比较舒心,不会到了月底为了柴米油盐的事情犯愁。更不会发生到了年底,为了工钱跑去楼顶以死相逼的事情。”斗笠男将头上的小斗笠摘了下来,放在桌面对我笑了笑道。笑容中并不完全是满足,也含有着一丝苦涩。 “我想儿子了,想媳妇了!可是我不敢给他们打电话,只能依靠组织上,每年去慰问的时候捎上一句平安!我都不记得,我的儿子长什么样子了。”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