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只留下了一个勉强能容人通过的洞口。最主要的是,我没有发现张道玄他们的踪影。 “里面有人吗?有人回句话!”正在我解下已经空了的气瓶准备上岸去查看一下情况的时候,从坍塌处的对面传来了一阵喊声。我闻言心中一喜,快步上了岸,猫腰钻进那个钢筋密布的狭小洞口向外爬去。 “张道玄......”才从洞里爬出来,我急忙喊了一声。 “程同志?他们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可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