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这么说只不过是存心恶心一下他而已,谁让他平常老是恶心我的呢?刘建军升官了,颜品茗的茶庄再度开业,而我又回复到了之前那种每天卖花圈纸钱的生活当中。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平静的过了下去。 “仨儿!”一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父亲的病就那么好转了,就连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医院的医生教授都啧啧称奇。没人知道他的肿瘤是怎么消除掉的,只有我的心里有数。母亲打电话来,是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