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的遗像,嘴里轻声念叨着。这个时候,她的脑子里不单单有老秦,同时也有马金彪。她甚至分不清楚,自己是喜欢老秦多一些,还是喜欢马金彪多一些。 “哗啦啦,哗啦啦!”将老秦的遗像放好,女人起身准备去上个厕所,然后休息。老秦死了,马金彪身患绝症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往后的日子,还得自己去熬,自己去过。走到门口,正准备将堂屋的灯扯亮,女人耳朵里却是传来一阵搓牌的声音。 “这个时候,谁在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