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说这话的肯定是个实习医生!”我不敢拂去耳朵上的那只玉手,任由它左右拧动着。脸上则是露出一丝讨好的意味,看着分左右站在我床头的两女讪笑道。没办法,在我印象中,除了死去的父亲之外,就属她俩对我最关心了。对于关心我的人,我不在乎对她们示弱。 “要不要通知家里人来看你?”顾翩翩见我示弱,也就不再在我耳朵上出气了。松开手,打开保温瓶从里面舀了一碗排骨汤出来问我道。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