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晚上还来。”我当时就抽了这小子一拐杖,在家扒点田地,一年也就几千块的收入。你说你睡一宿就差不多了,还打算长睡是怎么地?咱们家哪来那么些钱给人家?”老人家说到这里咳嗽了起来。张道玄见状连忙出去倒了杯水,完了服侍着他喝了下去。 “果然,当晚那姑娘又来了。照旧是不说话,也不言语,进了门就往儿子屋里钻。一连个把礼拜,天天如此。这个死孩子,眼瞅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劝他说这事儿得适可而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