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尽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问她。 “怎么回来的...我估摸着是走回来的?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因为每次回来,他都会挑我睡着的时候。”老太太脸上闪过一丝恐惧说道。 “每次?这么说,他不止一次回来过?”闻言我连忙追问道。 “第一次回来,是下葬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大前天。操办他的丧事将家里累够呛,那天我早早就睡了。睡到半夜,我觉得身上的被子好像被人扯了过去。黑灯瞎火的我就那么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