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钮上不停地戳动着。我示意刘怡后退,自己则是举起剑鞘在他的肩头杵了一下。那个安保被我这么一杵,整个人随之往后一靠,露出了他那张七窍流血的脸来。 “开眼咒!”类似眼前的这种情况,我在国内见得太多了。用身体挡住刘怡,我给自己上了一道开眼咒后,放眼向电梯里扫去。电梯里什么都没有,应该说电梯里什么鬼都没有。这一点,很是出乎了我的预料。我走进去,将仰面靠在椅子上的安保扶正,一个叠得非常精致的纸人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