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偷袭,有意思么?”我向前踏进一步喝问着郁垒。天上的雨很大,道符飞不了太远就会被雨水打湿然后失去功效。我只有跟骑在马上的郁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道符完全被打湿之前打到他身上,才能持续对他施加压力,让他不敢放手进攻。 “废话真多,没人教过你,与敌对战只要结果不问过程么?”郁垒俯身拍了拍战马,安抚了一下它有些不安的情绪之后对我眯眼说道。 “你的废话也不少,你用不择手段来概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