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说了一句。他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要下到水里去,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水位会下降的。他只知道,我刚才跟他们并肩战斗过。是我跳进水里,将木桩固定住,他们才能接二连三的将木桩钉下去,这个溃口才能逐渐地被合拢。战友,他觉得我当得起这个称呼。 “程小凡同志的一生,是光辉是一生......”又过了半个小时,当我从水底下露出头来的时候,就听见岸上有人在那里用一种低沉并且悲怆的声音歌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