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日里展露在其他人眼前的那样活灵活现。在我眼中,他们只是一堆泥偶罢了。泥偶体内的魂,早已经不知了去向,只剩下它们依然坐在那里摆出奏乐的姿势。戏台正当间儿,铺设了一块早已经看不出底色的地毯。眼前有两扇小门,一写出将,一写入相。我知道,穿过这门,就是后台了。 带着顾纤纤穿过写着入相的小门,我们来到了后台。后台里杂乱不堪,胭脂水粉的盒子撒落了满地,玻璃镜子上积累了满满的一层灰,根本看不清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