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过了不到1分钟,我们就被挖掘机从洞里给提了出来。一落地,我就摘掉了头上的防毒面具,大口大口的呼吸起空气来。这个时候我也懒得去管空气是臭还是不臭了,先喘喘再说。 “下边怎么样?”刘建军过来将我搀扶到帐篷里,给我拧开一瓶水洗过脸和手后问道。 “很多尸体,各个年代的都有。还有,之前下去的那几个救援队员不用找了,都牺牲了。包括那个警官也一样。”我喘着气又拧开一瓶水,猛灌了几口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