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周,还斜撑着几根腕子粗细的树干,也算是多少做了一些安全防护措施吧。其实真塌方了,这些树干并没有什么卵用。老陈横过身子,抬手在眼前的白砖地面上敲打了几下问道。他不知道的是,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地面,而是一座大墓的穹顶。从这里进去,才算是真的入了墓。至于穹顶之下有着什么,现在没人知道。 “不能凿,一凿就塌了。你让让,看我的。”一直给人打下手的堰子,今天在老陈面前总算是当了一回师傅。就见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