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路边摊老板就是在距离这里几公里远的地方被咬死的。从案发地到市区,这个方向只有这么一条主干道。这条路,今儿我包圆儿了。”我打了个酒嗝,靠坐在妇幼对面公交车站的椅子上琢磨着道。从妇幼再往前,就是一条马路,地形并不复杂。而我只需要看住这条路上的居民,不让他们出事就算大功告成。 “纤纤,帮我盯着点儿。”靠坐在街边,冷风这么一吹,我有些酒劲上头。叼着烟将风帽罩在头上,我双手拢在袖子里对顾纤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