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反手挥伞抽打在行尸的下巴上。直接将它抽打得倒滚出几米,然后摔在墙根发出嘭地一声闷响。老头儿骤然觉得身上一轻,然后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他觉得自己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反观老太太,则是快步走过去,伸手不停地抚动着老头儿的胸口,试图帮他将胸口的郁气给喘匀了。至于那具行尸是怎么摔到墙角去的,老两口眼下还无暇顾及去思考。 “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官人,妾身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