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半了,就剩咱俩睁着眼了吧?找个地方迷瞪一会儿,两三个小时天就亮了。”室外的风吹得人鼻涕直流,两个守在小气禅房左近的天组成员缩着脖子蹲在暗处。嗓子已经被烟给熏得发涩了,再怎么抽,该来的瞌睡一样会来。两人琢磨了一会儿,决定找个地方将就一晚。等天亮交了班,再回家补觉。 “可不是么,我们去那边。上次我发现那里有一间空出来的房子,里头有床,就是没被子。反正将就将就,把门一关,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