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用眼神滴溜溜往我们身上一扫,然后坐到桌后说道。 “吱嘎!”我跟上官牧对视了一眼,他拉开外套的拉链走到老先生面前,而我则是起身将诊所的门给关上了。 “这个...”老先生看着上官牧外套里的那支微冲,又看了看堵在门口正朝外张望着的我,咽了口口水将身子往后缩了缩。 “贯穿伤,我需要清理伤口,并且消炎缝合。”上官牧将外套的一只袖子脱下来,露出了自己受伤的地方对老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