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静养的地方,上官牧他们显得放松了许多。他将微冲的弹匣卸下来,将里边的子弹退出来逐一的擦拭着,然后又逐一的压回了弹匣。而黄苹,则是摆弄着她手里的那部小型电台。很遗憾的是,电台始终没有给我们任何的回应。黄苹的汇报,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我则是拿出手机,将它摆放在桌上,生怕漏掉了沈从良打进来的电话。 也许是一直崩着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又或许是吊瓶里的药物产生了作用。上官牧跟黄苹两个人先后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