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老妈子面色深沉了下来,反手从腰后取下一物,抬手之间卡在了白蜡杆子上。我定睛一看,然后面色凝重起来。枪头,老妈子套上去的俨然是一截无华的枪头。这老妪,是打出真火来了。 “走不走!”老妈子缓缓抬枪问我道。 “原来你还是个舞枪弄棒的高手,失敬!”我摇摇头,拱手对她说道。 “那就别怪我出手狠辣了,瑶门锁喉枪,你记住了!”老妈子脚下一跺,枪扎一条线对着我的胸腹就扎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