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钦锋伸手抓住那根有着师父气息的发丝,将其牢牢捏在掌心。 钦锋觉得自己的头很痛,他低吟了两声,揉着太阳穴缓缓睁开了双眼。桌上的香烛早已经熄灭,酒干菜凉,窗外又是新一天的骄阳。他从地上翻身起来,挠挠头准备去卫生间洗漱。 “姑姑!”一根发丝掠过了他的眉间,钦锋将其托至眼前,嘴里低喃了一声。回头看去,遗像里的师父好似正对着他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