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回头看着正跳得得趣儿的秦寿,对警察们挥手道。让你败坏我们这行的名声,慢慢儿跳吧您嘞!我揉揉鼻子,从茶几上抽出两张纸巾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心道。 “那个,都跳半天了,再跳要死人了...”中午吃完午饭,我正准备躺着睡个午睡。刘建军又给我来了个电话。姑娘把事情都给说了一遍,正如我所猜想的那样,秦寿那天确实是对她起了色心。不仅如此,还付诸了行动。事后甚至给她下了催眠,让她承认是在跟自己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