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得很。 “就没有通融的可能么?”我追问了崔钰一句。 “这个,原则上有些难办。毕竟兹事体大,想让一个命该如此的人还阳,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崔钰接过丫鬟手中的酒坛,亲自替我斟满了酒杯道。我知道,他这是在借此表达歉意。 “原则上...”父亲在一旁捻须笑道。这种话,他在阳世听了一辈子。以前想要办点什么事情,都是千难万难。不过要是程序走到位了,人家就会对你丢下这么一句话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