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不元老的,我不在乎。”栗子对我笑了笑,然后起身道。她问餐厅要了两杯红酒,递给我一杯后坐在那里喝了一口,然后双眼看向了窗外。她的眼神中有一抹哀怨在里头,莫非是贺老板始乱终弃了?我没有动那杯酒,而是埋头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暗道。而且,在江湖上跑了十年生意的人,不会这么没有城府吧。喜怒形于色,她往常是怎么跟人谈生意的?这不科学。 “晚上程先生想做点什么放松一下么?据说这里的夜店还不